音樂教室裡天子和小晴正陪著沉魚,等等便當要來載沉魚去醫院,大概是將緊張害怕表現於臉上,沉魚臉色顯得蒼白。
「你還好吧?」小晴擔心的問,沉魚點點頭。音樂教室在學校最大、最遠的校舍三樓,加上今天是周末的關係,整棟大樓出乎意外的安靜。
「便當幹嘛要我們在這等?」天子玩弄著手表表帶問。
「誰知?」
「因為這樣才不會有人看到我啊!」三人將頭轉向門口,菜花站在門口,臉色比起前陣子憔悴一些。
「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天子問,聲音中的興奮和驚訝完全不加以掩飾的表現出來,也沒在意掉到地上的手表。
「我太想你們了嘛!」
「少來,」小晴說:「我才不信你身上有任何良心。」
「好啦好啦。其實呢…我要離開這裡一段時間,大概畢業當天才會回來。」
「為什麼?」菜花只是聳聳肩,不作答。
「呃…那沉魚還好吧?」他問。
沉魚點點頭。
「便當剛剛叫我先過來,他說面試的時間有點延誤,要晚一些。」
「那太好了!」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:「我們可不希望人再變得更多。」
三個男子站在菜花剛剛進門的位置,天子馬上認出是打擊店見到的那三人:飛機頭、小鬍子和他們說的大哥。
「站到牆邊!」小鬍子拿出一把小刀喝道。
「我說…」那名大哥看著菜花開口說:「你這小子真的很會躲,是不是跟你爸學的啊?要不是到學校找人,我看我們大概碰不到面吧?」
「你…想幹嘛?」
「幹嘛?你說呢?你爸死了,可是我們還沒拿到錢啊!身為兒子的你是不是要盡一些本分啊?」
突然小鬍子大喝:「你幹嘛?」一邊將天子的手抽出外套口袋。
「手機是很棒的發明不是嗎?想求救…可惜啊可惜…」大哥接過小鬍子遞過來的手機,放在桌上:「好了,我們還要討論一些事情呢!會議中是不能使用行動電話的,交出來吧!」
當桌上擺上第4支手機時,便當出現在門口:「抱歉,我…」話還沒說完,飛機頭已經將刀子舉到便當眼前,便當反應也很快,用左手抓住對方拿刀的右手,再用自己的右拳用力敲下對方的關節,飛機頭「啊!」的一聲,刀子掉到地上,便當在很順勢的敲向他的鼻樑。
「靠!」小鬍子準備衝向門口時,天子縱身一跳將他壓倒在地,刀子飛了出去,同時小晴拉著沉魚往外跑,「你們想去哪?」大哥一手抓住小晴拉著沉魚的肩膀,似乎是潛意識,小晴一巴掌就過來,大哥暈了一下,而菜花這時就將他往後一拉,大哥臉朝上的倒在地上。
當便當甩開飛機頭想衝向教室內時,飛機頭竟將左手伸出,緊緊勒住便當的脖子,似乎是左手不夠力,飛機頭一直變換位置來施力,跑出教室的小晴和沉魚看到便當臉色漲紅,小晴撇到牆角的滅火器,二話不說,抓起銀色握柄,用向上甩的方式讓紅色鐵罐飛向飛機頭的腦袋「鏘!」的一聲,飛機頭鬆開了手,倒地。
天子和小鬍子一直在地上打轉,當小鬍子掐住天子的脖子時,天子用腳踢向小鬍子的胯下,小鬍子的臉瞬間變的鐵青,天子手摸到剛剛地上的手表,一把抓起,套在右手上,用力的向對方太陽穴揮下去,小鬍子哼了一聲倒在一旁。
菜花才剛把大哥弄倒在地,又被大哥拉倒在地上,大哥摸到剛剛小鬍子掉的刀,撿起架在菜花的脖子上「好小子啊!」一刀揮下去,菜花一轉身,刀子揮空,還沒站起身,大哥又揮了第二刀,菜花手臂的衣服出現了鮮紅色「菜花,頭朝地板!」當大哥回頭時,大量的白粉噴向他臉孔,同時便當將滅火器扔向大哥如歌伎的臉。
「你沒事吧?」便當把菜花從乾粉中拉起,白粉碰到了血變成了粉紅色:「天啊!我真怕看到血,以後我老婆生小孩時我待在外頭好了。」
「去你媽的,我都受傷了欸!」
「還會罵髒話就死不了啦!」天子跪在地上,正用皮帶把小鬍子的手綁起來。
「你要SM他喔?」便當問。
「你要不也SM那位男歌伎?」便當讓菜花坐在椅子上,把滅火器拿起,說:「我只能敲他,我皮帶用來綁外面的飛機頭了,你應該看看剛剛小晴她綁人的動作多俐落,她可能常做欸!」
沒多久,教官、警察、救護車都到了。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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