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謝謝啦!」面對罐頭先幫我付賠償機器的錢,我好像也只能說這句話。
「反正是獎金,沒差啦!」
「所以我們打賭是我輸了,你也不用跟我說了。」
「我本來就沒和你打賭。」
「其實我剛剛有看到你和滬止恩在說話。」
他臉上沒有變化,或許是參加連學會鍛鍊出的不動聲色,或許是以前當投手的穩定,面對嚴肅的事,他的臉色總是很平靜。
「然後呢?」
「…沒有然後。」
「恩,那就好啦!我不會說的事就不會說。」
「你變得還真成熟,想當時我還要一直上投手丘安撫你…」
「哈哈,年輕時候嘛!」
「你現在老了?」
「不是…」他想了一下說:「你可以去問小喬,但我不會跟你說。」
我馬上打給小喬。
「你三天沒有打電話喔!不是說天天要打嗎?」
「你沒說過年要打…」
「你很不貼心欸!過年當然還是要打啊!沒有紅包,至少要向我拜年…」
雖然一開始就碎碎念,但聽得出來她心情不錯。
「我有事問你。」
「恩?」
「罐頭和你們的會長怎麼了嗎?」
「我不知道欸!他們怎麼了嗎?」
「…罐頭叫我來問你…」
「是喔…」她的聲音聽不出來有沒有說謊,可惡,大家都太會做表面功夫了。
「你沒騙我喔?」
「我幹嘛騙你?就真的不知道啊!」
「那…最近有沒有發生甚麼事?」
「你要問甚麼?我都跟你講了欸!你都忘記囉?」
既然甚麼都沒發生,那罐頭叫我問甚麼?
「怎麼突然要問這個?」
「就…」我把上午的事情說一遍。
「你確定和你有關嗎?」小喬有點緊張的問。
「我不確定啊。」
「…好,我查查看。」
「…你是要當偵探喔?」
「哈哈!才沒有。」
「這兩天如何?」我不知怎麼的鬆了一口氣。
「喔!我跟你說喔!我那個小堂弟啊…」
※
過年時間看到警車是不是不吉利?
我們到了菜花家,卻進不了家,警方拉起了封鎖線,旁邊聚集了很多湊熱鬧的人,當有人看到菜花時,很自動的讓出一條路。
「你們是誰?這裡不能進來的!」一位在封鎖線旁的警員說。這時有個男人走過來,是菜花的舅舅,他跟警員解釋一下後,小心的把菜花帶到旁邊。
「那你是誰?」
「咦?」我赫然發現我現在一個人站在封鎖線裡,便趕緊解釋:「沒有啦!我是他同學,跟他一起回來的。」
「那沒事就先退出線外吧!」
我慢慢的退出去,趁機問道:「發生了甚麼事?」
那警員皺了一下眉頭:「和你沒關係吧?」
「是不是…」我靠近警員耳朵:「他爸爸出事了?」
「你怎麼知道?」
「他剛剛有跟我說一些事,聽說他爸欠很多債?」
「對啊!過年發生這種事真的很可憐…」警員遲疑了一下:「他爸被殺了。」
當下我腦筋一片空白,這是在拍電影嗎?
「我可能有看到兇手喔!」看到警員愣住了,我便繼續說:「剛剛在前面的打擊練習場,我有看到三個人…」在我稍微敘述一下後,那警員便點點頭,叫其他夥伴幫他站一下,跟著我去練習場。
「你是不是想在過年立一些功勞啊?」我很白目的問道。
「我大過年的還要值勤,找點事情做也是好的啊!」
「難怪有人說國家警方越來越無能了。」
「欸!小孩子不要亂講話。」在我幫忙指認監視畫面的人後,警員向我說了一聲謝謝,便離開去辦事了,我很納悶,沒有獎賞嗎?
「怎麼今天事情一推?」站在我旁邊的店員很無奈的說。
「對啊!就跟店長說不要過年時候營業嘛!」另一個也在抱怨。
「怎麼了嗎?」我問。
「辦那個比賽就累死了,結果機器又被打壞,現在又有警察,真是諸事不順!」
「…機器壞了,那有比完嗎?」我想起了老哥。
「有啊!有用備用機器,不過真的很扯,那球是直接飛進發射孔欸!」
「對啊對啊!」
我悄悄的離開,不知老哥結果如何?菜花這件事可以跟他討論討論。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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